马鹿君

鸣佐、博佐、鼬佐、佐鼬、止鼬、鬼鼬、带卡、斑柱……通吃OTL
爱飙车,没节操
深夜例行发车
前方污秽!洁癖党请绕行!

【鸣佐/博佐】七代目火影的秘密(12)

打着博佐的标题但其实这几章都只有爸爸的内容真是对不起了=v=|||

下一章太孙就会上线的

本文该发的车已经发完了(沮丧

好想快点完结再发其他车(打滚

这文里提到的什么初遇啦,还有尴尬的回忆或者后悔的回忆之类的,都会在轨迹系列里一辆辆地开出去(肃

没错我就是这么喜欢飙车。除了飙车我根本不想写其他东西啦!(翻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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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事让人激动而忘我。

但有时,鸣人反而更享受其后短暂的缱绻。

毕竟一路走来,关于激烈的身体碰撞,两人有许多尴尬、别扭、疼痛乃至血腥的回忆,但事后的交缠却总是美好而充满温情,即便战场上完全不合时宜的时刻也是如此。

佐助由于过度剧烈运动而脱力,软绵绵地,以两人最习惯的姿势歪在他的怀里,头靠在他的颈窝,汗津津的乌发摩擦着他的颈侧,胸腔随着尚未平息的急喘起伏,狭窄的腰瘫软得必须完全倚靠他手的支撑,两条长而白的腿闪着水光,无力地耷拉着,仿佛一只刚刚褪去鱼尾的人鱼。把自己的一切都坦诚地展现在对方面前。水晶般透明。脆弱而美好。同时激起人的施虐欲与保护欲。

——完完全全地卸下了防备。

直到成年之后,鸣人才慢慢地开始意识到,这是多么珍贵的场面——这之后又包含着怎样深邃的情感:佐助并不是普通人,他是被无数试练捶打过的优秀忍者,承受过各种艰苦的试练、经历过难以想象身体和心灵上的折磨、从非凡的已成为传说的战斗中存活下来。战斗,是铭刻在骨骼上,融化在血液里的本能。

就算在最漆黑的夜里,在最深的睡眠里,他也不曾让放下随时战斗的警惕。

他是锐利的剑,是苍穹飞翔的鹰,是不羁地吹过旷野的风。

是什么,让敢于他完全敛起锋芒,像被温适的水浸润的蚌那样,主动打开坚硬的壳,呈现失去保护的细嫩的肉体呢?是什么,让他宁可咬破了下唇,也要尽量打开身体,忍耐身体不完全符合生理结构的使用方法,竭力接纳对方呢?

一想到这里,各种各样复杂的感情,就像朔望时澎湃的潮水一样,瞬间涨满鸣人的心。

低下头,鸣人细细地吻去佐助茫然低垂的睫毛上挂着的小汗珠。

关于爱和承诺的话语几乎冲口而出。

却被佐助抬手轻轻摁住嘴唇。

“嘘,”佐助的声音虚弱而缥缈,像是春天清晨淡淡的雾,“不要说话,笨蛋。”

鸣人不解地支起身望他——佐助一边散乱的半长发遮住右边脸,只露出一只失去写轮眼力量的左眼,黑幽幽的,大而且圆,静静地回望他。里面似乎有无尽的情绪却又像是沉寂的空虚。

“嗯?”

鸣人固执地表示疑问。

佐助的眉微微一蹙。

鸣人只觉得用力地胸口一抽——猛然记起:是的,现在已经没有立场说了。爱啊,承诺啊,或是未来什么的。那么多甜美的语句还来不及出口,却已经被剥夺发言的资格。只能把它们一点点嚼碎带着血腥味咽下肚子去,因为以后,也不会再有把它们说出口的机会了。

他们是“朋友”。

——就像无数次在众人面前承诺的那样。

是“朋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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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冷静了吗笨蛋?”

佐助的声音,清冷而镇静,把鸣人从失神中拖出来——后者发现自己正坐在医院的病床旁,衣衫肃整,姿态谨慎。面前发问的病号也和之前一样躺柔软的枕与被之间,安稳而平和。

像是做了一场荒唐的白日梦。

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——如果不是佐助正随手抽过床头的纸巾擦拭眼下的献血的话。

鸣人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自己过分整洁的衣装:“竟然是幻术的说?月读吗?我还以为是异空间的说——我本来以为你不会月读的说?”

佐助苦笑着,含混地应了一声,既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。

理论上来说,这只眼睛的确不应该能开月读。

他也不确定这是不是月读。

事实上比那还要更糟糕一点点。

但“情势紧张之下双眼齐开,结果自己也没搞清确切开了个啥”这种话,他可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……

成年后的佐助难得露出这样脆弱又迷惘的样子。

鸣人心中一动,凑上前去正要开口,被佐助伸手抵住锁骨:“笨蛋,别靠过来,你没发现自己今天很奇怪吗?”——后者问,一眨眼,眼脸下又拖出一条细细的新血。

“奇怪?”鸣人疑惑。

佐助墨黑的左眼深深地望着他,片刻,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记忆,松脱了吧。”

“诶?”鸣人一愣,久违地像少年那样挠挠头,“不是吧,只是你受伤了连查克拉都用不了我才……”

佐助蹙眉,寻思片刻,坚定地摇摇头:“大筒木桃式和金式吗,记得吗?”

“记得啊!”鸣人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
那是成年后,难得的能与佐助并肩作战的时刻——前前后后有许多令人头疼的麻烦事,但能在繁冗的俗务中有这样的机会,鸣人只觉觉得,像是偶尔从在闷热拥挤的桑拿房探出头,吹到难得的清冽的风。

“那时,我也受伤了。”

“那不一……”

鸣人想说那和这次并不一样:比如那次佐助受伤的情况要轻得多;比如那次最少还在彼此身旁;比如那时战斗是可掌控的,有许多办法可以帮忙,实在不行可以选择共同战死,其惊恐程度远远比不上“在遥远的办公室里忽然感受不到对方存在”那种突如其来彻骨的冰凉和无力……

但他忽然说不出口。

即便脑回路笔直如他,这时候也不能不感觉到其中更加确切的差异了。他低下头,认认真真地思考起来。一直想了很久,才“啊”地一声醒悟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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